薄惊聿淡声,“没什么,只是觉得爷爷病发那么久,却没有吃药,感觉有点奇怪。”
薄周安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用手揪着头发,神情痛苦,“都怪我,如果我不和你爷爷吵,如果吵完之后,我再回书房看一眼,也许他就不会出事了。”
薄惊聿对此不置可否,既没有开口安慰也没有责怪。
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只有薄周安痛苦的自责声。
祁遇看不下去了,倒杯水给他,“小叔,喝点水吧。”
薄周安将水接过去,却没有喝,只是握在掌心里,“谢谢你,小遇。我听妈说你会针炙,如果用针炙,我爸会醒来吗?”
祁遇摇头,“我不太确定,等明天把过脉才知道。”
薄周安将水杯放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抓住祁遇的手,“你一定可以的,对不对?你一定会让老爷醒来对不对?”
祁遇仔细观察了一下薄周安的表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斟酌道:“我一定尽力。”
薄周安面带痛苦,眼中带着浓浓的自责和希冀,“好,谢谢小遇。太晚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祁遇点头,客气地将薄周安送到屋外,然后转身,回到屋里,看向面色沉冷的薄惊聿,“他好像没问题。”
薄惊聿冷眸看了一眼外面的方向,又把视线收回来,“我已经让人去查小叔当年的事了,再等等消息。”
祁遇点头,望着寒酷却俊美的脸孔,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别难过,我会陪着你。”
薄惊聿垂眸,看向他,然后弯腰,将他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同时欺身压上去,啃咬着他的唇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