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
他无语了一瞬,“我十九了。”
陆行之轻啧一声,有点遗憾,“你那紫玉镇纸卖不卖?”
祁遇还没回答,就被薄惊聿接过了话头。
薄惊聿目光寒酷,俊脸无绪,“不好意思,不卖,那是我老婆给我送的生日礼物。”
陆行之嗤笑一声,“一个镇纸而已,有什么好骄傲的,我老婆每年都给我送玉雕,十年了,没重样。”
薄惊聿脸色冷了下去,淡淡的,“是吗?我怎么听说,之前陆总把江老师的心血送给了白月光,江老师发誓再也不给你送玉雕了?”
这种事情,本来是私密家事,但奈何事情闹得太大,整个上流圈都有所听闻。
陆行之下意识看向江既予,见他眼中闪过阴郁,瞬间脸色难看起来,恨恨地瞪了薄惊聿一眼,“薄惊聿,你好样的。”
也不知道两个人怎么回事,明明都没打过交道,却火药味这么浓。
祁遇不由瞪了薄惊聿一眼,“你干吗?”
说话就说话,挑人家私事说是什么意思?
薄惊聿大掌一挥,牵住他的手,语气懒懒的,“看他不爽。”
祁遇:“……”
有病就可以这么任性吗?
陆行之也想去牵江既予的手,却被打开了,顿时也顾不上和薄惊聿斗了,火急火燎的解释,“宝贝,对不起,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该死的,这个薄惊聿提什么不好,非要提那一桩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