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躲在幕帘的背后,后怕地拍了拍胸口,转头看向薄惊聿,“云止白没有发现我吧?”
他来得比云止白早,把作品交给工作人员后,就在后台等。却没想到看到了云止白,赶紧拉着薄惊聿躲了起来。
薄惊聿被拉着,藏在幕帘后面,鼻尖闻到淡淡的灰尘味,眉心冷冷拧起,直接攥住祁遇的手腕,带着他往包厢走。
“你怕他做什么?”
语气冷沉,显得不悦。
祁遇任由他拖着,哼声道:“打脸还没有开始,要是被发现了,戏还怎么演?”
薄惊聿转身,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带着他进了二楼包厢。
这间包厢是电视台预留的,一般只留给贵客和参加点评的评委。
包厢不大,但布置得很精美,像是一间小会客室,除了茶几和用来同步下面直播的大屏幕,还有一个长长的真皮沙发。
祁遇在沙发上坐定,给自己倒了杯水,看见薄惊聿面色不虞,赶紧凑到他面前,啄了啄他的唇角,“别生气嘛,我就想打云止白和薄淮声的脸嘛。”
薄惊聿狭眸睨向他,长臂一伸,将他拉进怀里,语气沉冷,“那种货色,值得你费心费力。”
如果不是看小聿玩得起劲,就云止白那种,他动动手指就能捻死。
祁遇靠在他怀里,如同小狐狸一般,轻眯着鹿眸,“你不懂,我就想让云止白尝尝从云端跌到地狱的滋味。”
就像上一世,云止白对他做的那样。
薄惊聿眸光轻轻闪了闪,扣住祁遇的下巴,“真的只是为这个?”
为什么他一直有一种小遇有事瞒着他的感觉?如果只是因为云止白才是祁家真正的孩子,小遇应该不至于这么恨云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