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淮声点头,唇角噙着笑,“大哥,为了让你开心,我妈妈可是大费周章,不但特意让佣人布置了屋子,还特意请了大家,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被邀请的众人突然意识到不对,脸上的笑容僵住,目光来回在薄淮声和薄惊聿之间打量。
早就听说薄家两位少爷不对付,现在看是果然传言不虚。只是这位薄大少似乎有点太不识好歹了,人家蒋碧薇辛辛苦苦为他操办生日,他竟然连个笑脸也不给。
薄淮声也在赌,他在赌慕晚是薄惊聿的逆鳞,赌薄惊聿在如此情况下,肯定会发疯,说不定还会打人。到时候满场人看着,薄惊聿的‘疯’病也会传遍整个帝都。
他越想越得意,唇角的笑容不由加深,挑衅地望着薄惊聿。
而这时,薄惊聿也终于开口了。
他吟着寒凉的目光从蒋碧薇和薄淮声身上扫过,低哑磁性的声调带着嘲弄,“你妈妈?你妈妈是什么东西?她和薄宗山没领结婚证,连正经夫妻都不是,她有什么资格给我操办生日宴?”
蒋碧薇被当众扒了皮,羞愤的无地自容,哭着道:“我是和宗山没领结婚证,但是这些年,我自问尽心尽力,没有任何一丝对不起你们薄家的地方。
你过生日,我为了让你开心,大费周章的将大家请来。我有什么做错的地方?你要这样污辱我。”
薄淮声也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大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妈妈,而且给你过生日,也是爷爷和奶奶同意的。”
祁遇抬头,视线穿过人群,看到了不远处的薄钧鸿和宋文澜。
薄钧鸿和宋文澜正目露担忧地望着这边,听见薄惊聿的话,眉心狠狠一皱。
片刻后,薄钧鸿手持拐杖,缓缓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