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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他不想吃,或者吃不下的时候,就会将他的脸按在鱼汤里,逼着他吃下去。

他不怪妈妈,他知道她生病了。他只恨薄宗山,如果不是薄宗山,妈妈不会病成那样。

想到这里,薄惊聿眸底闪过浓浓的,几欲噬骨的恨意。

祁遇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薄惊聿站在阳台上,手里捏着香烟,浑身散发着孤冷,眉间寒鸷的情绪,满得几乎快溢了出来。

他不由走过去,叫了一声,“阿聿?”

薄惊聿转身,看到他,将手里的烟按熄,眉眼淡漠,“洗好了。”

祁遇点头,担心望着他,“你没事吧?”

他怎么觉得阿聿好像……心情十分不好?

薄惊聿的目光触到他眼底的担心,心头的阴郁淡淡散去,“没事。把衣服脱了,去床上等我。”

祁遇:“……”

他瞬间没了别的心思,脸红得像滴血,欲哭无泪地点了下头。

等薄惊聿去浴室洗澡后,他生无可恋地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自己。

等薄惊聿出来后,就看到软软的少年将自己蒙成一个大包,掩耳盗铃似地藏在床上。

他的眸色温了两分,将玉雕拿出来,涂好润滑油后,缓缓走了过去……

两个小时后,祁遇气喘吁吁地靠在薄惊聿怀里,耳垂如同染了血的红玉,表情又愤又羞。

薄惊聿垂头,吻过他染着薄红的眼角,“还适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