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说,这个陈少因为各种罪名,被送进了大牢,当时他还庆幸了一阵子。现在想来,很可能是薄惊聿下的手。
陈世贤听到薄惊聿的话,头皮一紧,冷汗就窜了上来,干笑道:“误会,都是误会。”
他就说这个姓谢的怎么这么大胆,敢拿意酒瓶捅他,原来是背后有靠山!
他惹了薄爷的人,薄爷不会把他丢海里吧?
想到这里,他额头的冷汗流得更急,谄笑着对谢黎州道:“小谢啊,都怪我,是我手贱,是我眼瞎心盲,有眼不识泰山,你千万一定要原谅哥哥。”
薄惊聿微微勾唇,笑容不达眼底,显得寒凉,“陈少是真心的吗?其实你不需要顾忌我的,毕竟那是我的会所,而你是在我会所受的伤。”
陈世贤都要被吓哭了,疯狂摆手,“没有没有,真心的真心的。”
在帝都的上流圈子,谁不知道这位爷心狠手辣,人帅且疯,是最不能惹的。
薄惊聿手指搭在扶手上,懒洋洋地敲着,狭长的墨眸微睁,“谢黎州,听到陈少的话了吗?还不给陈少道谢。”
谢黎州走上前,对着陈世贤客气鞠躬,“谢谢陈少大人大量,对不起,是我鲁莽了。”
陈世贤哪敢受,如果不是腹部还伤着,他恨不得把这一躬给谢黎州鞠回去,“不不不,是我的错,我这里有五十万,送给你,全当哥哥给你赔不是。”
祁遇在一旁看着,止不住地想笑,偷偷看了薄惊聿一眼。
这波逼装的,不叫他一声b kg都过不去。
陈世贤的狐朋狗友很有眼色,立马拿出一张卡,递给了谢黎州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