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季景川这样的大人物,竟然能在警局碰见,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郑秋生暗暗压下内心的震惊,当他看向祁沫时,一眼便认出了这是昨晚在烤鸭店吃饭时,在包厢门口见到过她,“是你?!”

“没错,是我,我就是当年那个被你卖给人贩子的祁沫,再次见到我,让你感到很意外吗?郑—秋—生!”祁沫一字一顿的咬着他的名字。

“你……原来你就是祁沫?这么说来,昨晚是你报的警了?”郑秋生的眼神在她和季景川之间来回穿梭,心里在猜测两人的关系,“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吗?你就敢搞我?你们祁家这是不想过安生日子了是吗?”

“是我报的警。”这时季景川突然开了口。

他冷冷的睨着郑秋生,一边转动着食指上的那枚戒指,“这位梁先生……哦不,应该喊你郑先生才是,你对此有什么意见?”

竟是季景川报的警?

看来,祁沫这死丫头是攀上了季景川这棵大树,真要将他送去坐牢才甘心啊?

郑秋生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这么会倒霉,过去二十年他都安然无恙,结果昨晚吃个饭都能碰上祁沫这个死丫头。

真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不是,你们都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太明白?”赵新宇顶着个猪头有些疑惑的问。

自从昨晚郑秋生被带走之后,赵家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想要问问这是怎么一回事,然后把人给捞出去,结果忙了一晚上都无功而返。

在今天早上的时候,才接到警局打来的电话,说是可以过来见人了。

见没一个人说话,赵新宇只好走到郑秋生的面前,冲着他逼问道,“爸,你说话啊!她们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