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陈母立马脸色巨变,“那贱丫头我看着她长大的,她有什么能耐我还能不知道吗?”
难道是夏家那边出面阻止了?
陈母想了想,又觉得这完全不可能,夏家本就低他们陈家一头,为了个贱丫头得罪于她,这显然很不划算。
再说了,夏伟才可是个利益至上的人,该怎么做,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不是夏家,那么又会是谁呢?
陈夫人不相信,就凭夏寻双那贱丫头,认识的人还能比她陈家还要厉害。
男人就知道她不会相信,便最后劝告一句,“总之,这是头上的意思,如果陈夫人想要送夏寻双进监狱,还是那句话,得有实质的证据,否则连我都动不了她。”
挂了电话后,陈母简直被气的要死。
直到凌晨四点多,穿着睡裙套装的陈母,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保镖才把喝的烂醉如泥的陈景山给带了回来。
闻着陈景山又是满身酒味,陈母顿时心疼的不行,“小山,你怎么又喝这么多酒,你不要命吗?”
“酒!快给我酒!!”喝的醉醺醺的陈景山挣扎了几下,想要从保镖手里挣脱出来,“难受……我这里好难受啊!”
陈景山胡乱的拍了拍胸口的位置。
“这……唉!你们赶紧把他扶到房间去。”陈母紧拧着眉吩咐道,“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好好的孩子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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