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管你父亲母亲怎么想的,你永远是我易无量的家人。家人之间会有矛盾,但不会记仇。你且安心,等我大好了还指着你帮我做生意挣钱呢。”
阴发哽咽的说不出话,哭了许久才沉沉睡去。
“抱他回去吧,醒来后给点好克化的食物吃,顺便让阮医正开个调理的方子。他心中有疾,想要真好怕是要费些年头。”
易无量受伤的信送到军营时,整个军营都陷入死寂。先不说阴蠡和易无悔等人如何着急。营里有熟识易无量的疾风营,还有穿着易无量送来的厚衣物的兵卒,他们全都气愤不已。
“因为王妃,这个秋天我们一点都没有挨冻。”
“是啊,王妃还送来了肉和酒,咱们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好的伙食。”
“该死的文璟!该死的倪启哲!该死的阴陆川!”
“别让老子碰到那些个缩头乌龟,他们敢出现老子就敢挥刀。”
将军的营帐里,易无悔抿唇不语。
秋子玦是三人中与易无量最陌生的,相对冷静:“禹都的信送到军营得十来天的时间,我们再等几日,也许很快就会有新的消息传来。”
阴蠡捏碎了椅子扶手,整个人阴沉的吓人。
“好个阴陆川,得不到无量就要杀掉,他当我阴蠡是死人吗!”
秋子玦:“这么多天过去,他肯定已经与倪启哲汇合。等下次见到的时候,肯定是在战场。”
“无量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拧下他全家的头颅祭天。”
一直不说话的易无悔此刻心情异常沉重,他手里还捏着信件,似乎在想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