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掩院,屋里传来嗷嗷的呼救声。
“哎哟,哎哟,轻点儿,疼死我了。”
易无量趴在柔软的被褥上,疼的嘴角直抽。
“知道疼还如此莽撞的做事,活该!就应该让阿颜下手重一点,疼到骨头里你才能记得教训。”
屏风外,房申年叫骂了一个上午。易无量里边儿喊疼,他外边儿骂人,两人一唱一和,场面颇为滑稽。
易无量不满道:“老头,你是来探病的,不是来扎心的。在要是骂我信不信我冲出去跟你拼命。”
“哟呵,你可真能耐,吓死老夫了。”
“阴阳怪气。你空手来的?”
“不然呢。”
“你就抠搜吧。千相,别给他沏好茶,给杯白水对付得了。”
千相看着斗嘴的一老一小,笑着应下。可手上还是将上好的茶叶放进小茶壶里,滚烫的开水浇了进去。
“无量,我进来了。”
突然,门口传来易无悔的声音。他撩起帘子进屋,一眼就看见坐在外室的房申年。
“外祖父,您怎么来了?”
他刚从外头回来,还没来得及回自己院子就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