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公子蹙了下眉头:“说实话,你有错。”
廖真言叹气:“我知道。其实我还好,一身伤调养些时日就能恢复。我爹就惨了,一把年纪被人指着鼻子臭骂一通,里子面子都没了。”
“照这么说廖家并非幕后主谋,主谋另有他人。我这么理解没错吧。”
廖真言点头:“我们也是提着脑袋替人办事。”
“弄不好廖家要背锅。”
一人直言,其他几人也有同感。商人身份低贱,杀人又是大案,背锅的事情非他们莫属。
“反正我爹不会推我出去,也许会推个庶子出去吧。”
“你刚才说的鹿迷能搞一点给我吗?我不怕,我想试试。”
“我私宅里有,一会儿你拿去,别说是我给的。”
“知道了。”
……
隔壁,阴发乖巧的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易无量与刑部三人组则贴着耳朵在墙壁上。同样偷听墙角的还有奋笔疾书的小史,他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很兴奋。
“我觉得这样很不道德。”
阴发小声埋怨,可看到李立投来的目光,顿时闭上嘴巴。
等隔壁开始聊别的事情,他们才离开墙面的’怀抱’,坐回自己的位置。
司马游感叹:“廖秉弓摊上这么一个儿子,真是到了血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