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真的气坏我了,那种小店的老板也赶来嘲讽咱们探春楼,说没人指使打死我都不信。”
易无量笑道:“让廖家人且得意两天。这次咱们也并非没有收获,周家和江家都非落井下石之流,以后可常来往。”
“周公子和您毕竟相识一场,我倒是理解。没想到江家那位小姐也如此豁达,倒是让我刮目相看。”
“江晚意是位胸有丘壑的女子,我很佩服她。”
“你那叫心心相惜,谁叫你们是一类人呢。”
“掌柜的,有您的信。”门口响起其他应声的声音。
浅喜拿过信,将应声打发下去。
“王爷的。”
浅喜将信递给易无量,易无量粗鲁的撕开一头,抽出里面信纸。字不多,是一句情诗:相思一夜芙蓉开,忽到窗前疑是妻。
易无量咦了一声,忽然起身走到窗前,往对面一看,果然看到阴蠡在风满楼雅间望着她。易无量噗嗤笑出声,打声招呼朝风满楼走去。
浅喜扫了眼桌上的情书,一哆嗦:肉麻。
“喊一声不就行了,何必浪费笔墨。”
易无量刚上二楼见看见阴蠡下来接她。
阴蠡牵住她的手往上走:“不是浪费,是真心话。”
“李立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