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无悔乐了:“外面庄子上还有一个呢!况且是祸躲不过,以儿子对她的了解,她是不想自己被蒙在鼓里的。”
“你去与她说吧。不过有些事到了时机再告诉她,太早知道会给她负担。”
“我知道了。”
“至于你外祖父那里,让无量去转达。岳父很喜欢无量,总盼着她能去陪陪他。”
易无悔眼里闪过心疼之色:“外祖父这些年受苦了,都是儿孙们不孝,让他老年孤苦伶仃。”
“说这些都没用。实现你外祖父的愿望,这才是我们做晚辈该做的。”
宫里,夜晨殿灯火昏暗。
阴跖与阴宴对坐在围炉前,一边喝茶,一边谈事。
阴跖喝了口香甜的奶茶,淡淡道:“十月祭典,炽国的大人物们该来了。”
阴宴嗯了一声:“右相可是一直期盼着这天呢。”
“不知上官如卿是否会随心。”
对于贤妃生死,阴宴始终持怀疑态度:“她的失踪让人费解,儿子有种感觉,贤妃已经死了。”
阴跖不是没想过,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贤妃消失的太干净了,干净的令人无法认可。
“也许你是对的。”法外楼倾尽全力都未能找到贤妃的一丝踪迹,只有她死了听起来才更合理。
阴宴将一颗花生扔进嘴里:“我今日见过易无悔了。左相府等这一天等了许久,他们比咱们更想扳倒后宫这位和右相府。”
“房荷清的死、房家子弟的死,这些账都要算到他们头上。房家满门忠诚良将,失去他们是我们的损失、禹国的损失、百姓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