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不能包庇太子,让天下百姓寒心呐!”齐王赵瑾轩说完又咳了几声。

“皇上,不能让百姓寒心呐!”平时看不惯太子行事作风的文武大臣齐声道。

“太子,你可认罪?”

在被大理寺卿一庄庄的指出,并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皇帝也不禁对他心生不满。

“父皇,您念孩儿年幼无知,就饶了儿臣吧!父皇!”

太子被皇帝的愤怒吓破了胆,有些语无伦次,涕泪横流;不住跪地求饶,平时矜贵、高高在上的样子全无。

宝座上的皇帝都被这个愚蠢的皇儿给气背过气去,他哪怕是争辩几句,他也有借口轻罚于他。

可是他却在满朝文武的面前这么就认下了,弄得他也不能包庇袒护他了,这毕竟是他疼爱了二十多年的儿子。

又恨这个儿子不知轻重,如今南方连年灾情不断,国库空虚。

边关又有北狄来犯,又无足够粮饷支持边关,他急得夜不成寐。

太子到好,得了金矿都不知上报,不知为他分担解忧,只知中饱私囊,供自己挥霍,还真是扶不起的阿斗,不堪大用。

“李总管拟旨吧!

经查,太子勾结匪类,私自开采金矿,证据确凿,废为庶人,今褫夺太子之位,抄没太子府,罚入皇家寺庙斋戒悔过,终身不得归京。”

皇帝飞快下旨就怕又有大臣谏言,他处罚了太子,对百姓和百官也算有了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