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是我的族人,我这么做是应当的。

别的,老汉真没想那么多。”张老爷心虚的说道。

其实把制糖的方子交给村里,他也有自己的想法,这个制糖费时、费力,人少干不了,还是季节性的。

只能秋收以后才能有原料,其他三季都闲着。

他们家如今有了制墨的买卖,又得了皇赏,这么大的村子,别人三餐都不继,只有他家富得流油,那不是招人眼红嘛?

这才有了把制糖的方子交给村里的想法。

“张村长,你这制糖作坊什么时候建?作坊开工之时我来给你作坊提名,可使得?”郭廷玉,有好事儿得积极一点啊,看看有没有用得到他的,主动给个便利。

村长一听父母官对建作坊如此看重,赶紧起身,对着县令大人就是深鞠一礼:“那可真是荣幸之至啊!

草民这就安排人去砖瓦厂定砖瓦,下午去找先生给选块好地,请个吉时,就准备开工。

待到作坊建成,定会差人去请大人。”村长诚惶诚恐的回道。

心想:“县令大人如此看重制糖,那必须得用最快的速度投入生产,也得拍板定下,别县令大人走了,老三叔后悔了咋整。”

“大人,草民这就告退。”村长急着安排活计去,提出告退。

“嗯,去吧!”

村长弯腰后退三步才转身离开。

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喝一杯茶,县令等人也就告辞回家过节去了。

众人恭送县令走后:“老三哥,你家得皇上封赏了,大好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