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喊一边拿眼光去瞟王昭阳。
见他没有反应,喊得更起劲了。
“我老婆子含辛茹苦将你们兄弟拉扯大,你这个白眼狼就是这么报答我哟!”
王昭阳坐在屋里,紧绷着一张脸,不看她。
楼上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往她这里看过来。
见他不为所动,朱腊梅忽然起身作势就要往楼下跳:“我不活了!我活着还没有什么意思!”
“倒不如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
王昭兴一把将她抱住,对王昭阳喊道:“哥,你就服个软,难道你就真忍心看着妈要死要活吗!”
王昭阳也很矛盾。
一边是妻女,一边是养育了自己二三十年的母亲,她们哪一个出事,对他来说都是剜心之痛。
他木头人似的坐在凳子上,不为所动。
黄桂香听到动静,从楼下走了上来,看到寻死觅活的朱腊梅,又看了看坐着无动于衷的王昭阳,劝道:“昭阳,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见有人来了,朱腊梅更起劲了:“大妹子,你说说看,这天下底哪有父母的不是!”
她一把拉住黄桂香就开始诉苦:“我只是过来住两天,顺便看看孩子,他就说我这不是那不对,还说我虐待他媳妇和孩子!彤彤才五岁,我再怎么老糊涂,也不可能虐待自己的亲孙女啊!”
黄桂香正要安慰她两句,忽然就听到凌玥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么说,是我们娘儿两个老糊涂了,活该被你泼脏水是吧!”
看到凌玥回来,又看到凌玥身边站着的那个男人,朱腊梅眼疾手快一把扣住季中秋的手,喊道:“大家伙快来看看,就是这个人,他就是那j蹄子的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