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我就不提了。”贺永民对他说道:“你想想你当初对人家小姑娘干的混蛋事,也亏了人家不计前嫌肯收纳你。三儿,不是我说你,你也该好好跟人学学怎么做生意。”
季中秋要文化没文化,要家世没家世,除了身高还过得去以外,其他的在贺永民眼里一无是处。
“叔,既然你提起了这件事情,我就跟你透个底吧。”季中秋收起以往吊儿郎当的模样,“我想好了,哪怕她不给我工钱,我也要在她那里多干几个月,想跟她好好学学。”
“好!”贺永民激动地一口闷掉杯里的酒,“男子汉就该以事业为重。”
“我会的。”季中秋又给他满上一杯酒,“叔,我敬你,干!”
“干!”
朱腊梅是晚上十点多进的门。
还没进门凌玥就听到她在抱怨, 说什么火车晚点,害得她饿了一天,她又晕车,在火车上连酸水都吐了出来,还抱怨什么火车颠得很,她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和她一起进屋的,还有王昭阳的弟弟王昭兴。
王昭兴一进门就对凌玥说道:“行啊,凌小月,这才多久,听说你连店都开起来了,看样子赚了不少钱啊!”
朱腊梅眼里没有凌小月这个儿媳妇,王昭兴眼里也没有她这个大嫂。
在老家他也是直呼凌小月的大名,从不避讳。
这一点,凌玥心知肚明,她也不点破,脸上也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样子,而是对朱腊梅说道:“妈,累坏了吧,洗手吃饭了。”
王昭兴像个大爷似的往桌子前一坐,脸色就垮了下来:“凌小月,不是我说你, 我们大老远的来了,你就让我们吃这个?”
凌玥无语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将最后一个汤端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