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巧合,对吧?”楚江夙站她身后也看见那道弯叶痕迹,背着手缓声道“今儿上午我们刚拜访了傅家,晚上就有类似的杀手来袭击,还留下这种弯叶痕迹。”
“是啊,怎么说都很巧。”舒诺站起来看着这一地死尸“而且明知道单是几名杀手是杀不了我们的,却还是派来了,这么一弄,我反倒比较倾向这些人是老大故意派来吸引……”
她的话未说完,天空突然传来一阵长鸣。
雄鹰展翅,楚江夙伸出臂膀让它稳稳地落在上面,解开系着的红绳,再长臂一挥,雄鹰盘旋飞走。
“怎么了?”舒诺见楚江夙看纸条时眉头越皱越紧,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就是一些跳梁小丑自以为拿捏了玄机,便肆无忌惮地跑到本侯面前丢人现眼来了。”楚江夙拿纸条的手一用力再松开,那纸条竟变成细碎的纸屑随风飘走,他从怀里掏出一方令牌放到舒诺手上“我有事需要去处理一下,汴京危险,这令牌你拿着,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调动典狱司的人。”
舒诺一顿,看向他:“很危险吗?这令牌我不需要,你自己留着我有法子防身……”
“诺诺听话。”楚江夙更凑近些拍拍她的脑袋“你安全了我才能安心处理事情,而且最近……汴京有可能不太平。”
舒诺踌躇地接过令牌,张张嘴却没有多问什么,只是道:“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
“嗯。”
……
过了中秋,便是下了一场雨。
天气逐渐转凉,可参加武举的那帮少年却穿得一个比一个薄。
擂台上。
林复手拿一杆红缨枪耍得徐徐生风。
舒诺穿着厚厚的雪绒大氅端坐高楼,手捧着一杯热茶透过窗户静静看着底下的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