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瞧着掌柜一把鼻涕一把泪,她有理由怀疑他被打家劫舍了,可这种事儿应该找官府才对,找她做什么。
酒楼掌柜依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摸着,还没说话,不远处突然传来‘砰’地一声,舒诺仰头去看,就见二层楼靠栏杆的座位,有俩人面对面坐着,脚边是或立或躺的大酒杠,离得比较近的几桌客人早已抱着脑袋作鼠窜状能跑多远跑多远,但又因好奇纷纷探出个脑袋,看着。
那两个对峙的人不用仔细瞧是谁,舒诺的右眼皮子就已经抖起来了。
“小公子,您快上去劝劝,别让两位喝了,喝也行,主要是别再砸东西了小店亏不起啊……”
酒楼掌柜的真情实感让舒诺很动容,如果他能放下紧拉着胳膊的手从而放自己离开,她一定会更动容。
半拉半拽走上了二层小楼,来到那对互相斗酒的俩人面前,掌柜将她一拉,随后就十分有眼力见儿地退后好几米躲到柱子后面。
舒诺看着地上摔得七零八落的碎片,抽下嘴角,踌躇问道:“你俩……还好吗?”
俩人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却没有说话。
她明白了……
“行了,走吧别喝了。”
舒诺说着就去拽楚江夙的胳膊,却被他挣脱开端起装满酒的碗,冷声道:“喝下这杯,老子就赢过你了。”
说完一口气喝到底。
陆泽没说话,只是默默地为自己重新倒一碗酒,不紧不慢地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