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舒意受不住他的沉默不语,直接问道。

“殿、殿下的脉象很虚,却也没发现其它异样。”陆泽低头回答。

“原来已经有人诊治了,啧,真是白费心。”

一袭红衣踏进,舒诺神色霎时一顿,她不自在地将手腕缩回被褥,莫名地不想让他看见。

陆泽跪在一边,舒意下意识地起身让开。

楚江夙徐徐走到床榻前,垂眸看着她不言。

“你怎么来了?”舒诺被他盯得极为心虚,像极了偷腥时被嫡妻抓个正着的夫婿。

呵……

“怎么,不欢迎我来?”楚江夙回眸瞟一眼低头的陆泽,冷笑“也对,调情蜜意正浓,怎会欢迎我来。”

又来又来又来,

怎么有事没事都要阴阳怪气一把,难道这就是反派的特质?

舒诺头疼:“什么调情蜜意,我只是有点不舒服让他帮忙看看罢了。”

楚江夙回望她:“他给你看病?”

对上他的神色,一句‘是’突然卡在喉咙里,舒诺张了张嘴咽下原本的话,她有种预感若真这么说了那今儿个谁都好过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