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诺还未反应,陆泽似承受不住肩上的痛,身体一晃,好巧不巧地遮挡在舒诺前面,手也压上了她的衣袖。

“还是孤来吧。”舒诺看着陆泽近似偶然的举动,摆摆手,她倒是好奇男主想要干什么。

伸出手拉下紧贴血肉的薄衣,鲜红的血便顺着肌理流淌上她的指尖,皮肉翻卷,深露白骨,细瞧下还能看见扎入皮肤的枯草针刺,舒诺皱眉,视线掠过新伤看向旧痕,大大小小的剑痕刀痕数不胜数,像是比武打斗时所留下的印记。

她神色带有一丝复杂,拔开瓶塞,朝伤口洒金疮药,“你身上的伤挺多的。”

“都是常年积累下来的旧伤,不值一提。”

舒诺伸指尖涂均药粉:“孤不懂什么医,但这些伤痕应该不止一句‘不值一提’吧?”

“殿下英明,奴自幼受歹人恨,恶人杀,想要活下来,身上只留些伤便也不算什么。”

他是在告诉她,他会武,并且不弱么?

舒诺隐约懂了些陆泽想表达的意思,可为什么他要向她靠拢呢?他不应该去找女主吗?

茅草屋的破旧门‘吱呀’一声,所有人看去,就见傅云漓带着两个提灯丫鬟站在那里,神色复杂又带些忧虑。

“你来干什么。”傅笙儿最不想看见的就是她,一看见她全身血液都在反感地叫嚣。

傅云漓回道:“你下令杖毙个人府邸传得沸沸扬扬,我担心生出了事端,便来看看。”

“能有什么……”

“大小姐来得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