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漓见楚江夙不言不语,一时竟也拿不准注意,她放下手里的小黑狗儿上前再一施礼:“侯爷,臣女知晓您与殿下叔侄情深,但此事有害宫闱,巫蛊更是能催人命,为了朝堂安危,您理应当断则断。”

旁观的文武群臣纷纷点头附和,若只是单纯的热闹,随便怎么样也就算了,但绝没想过要将自己的安危牵扯进去。

楚江夙指尖转动木头娃娃,侧过头问舒诺:“就要被人说的下诏狱了,你确定什么都不做么?”

她知道诏狱是典狱司的一个分堂,

所以说……

为什么会听出一种忸怩的期待感?

舒诺被自己想法吓一哆嗦,无视他略显不满的神情,走到傅云漓面前轻声问道:“傅相爷也真是心狠,竟让一个女孩子来沾染这种事儿,就不怕你名声受损么?”

傅云漓神色恍惚一下,急忙移开视线不再看那双清明的眼睛,“臣女家事便不劳烦殿下挂心,您与其无端挑拨,倒不如想想怎么摆脱眼下困境。”

舒诺随意地拍打下袍袖:“孤也想摆脱困境,但问题是时辰未到。”

“什么时辰?”

“明早。”

傅云漓愕然,却也当做是搪塞的借口:“殿下,您现在若拿不出自证清白的证据,依照律法,您是要下诏狱等候的。”

“那就下诏狱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