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这又是君依惩罚自己的什么新花样,比如方才的刺青。
直到君依过来直接将她全身上下的衣服都拔拉了个干净,这下盛风雪才终于相信君依是真的要与她成亲。
盛风雪彻底懵了!
这也太流氓了吧……
有次她吃醉酒被人抬回来时,君依借机问过她:“小泡沫,你最讨厌的是什么?”
醉眼朦胧里,盛风雪盯着君依敲击着茶桌的手指,暗黑的木头将他的手指衬得如雪一般晶莹剔透,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有节奏的敲击,仿佛都叩在了她的心尖尖上。
她顺着指尖往上,就见着了君依那只要用力一捏就有可能会碎的皓白手腕,然后视线偷摸着逐渐往上,是君依垂落肩头的发。
发梢带白,与众不同。
再往上,是他的喉结,君依问完抿了口茶,盛风雪看过去时,正巧见到他滚动的喉结,然后是他白皙的脖颈,连血管都能仔细瞧见,再然后是他自带绯色的耳垂,最后是床……
不,确切的说是小塌,君依累了偶尔会躺在上面小憩片刻。
盛风雪慌乱的移开目光,喉咙干得很厉害,连吞咽都费劲。
好想好想咬一口他的喉结!
君依见她思考这么久,觉得太费劲了,于是便倒了杯温水递过去,一面往盛风雪面前推,一面笑着替自己找台阶道:“用得着这么费劲想么?我就是随口一问罢了,你若是不想回答就……”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