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而已,又有什么重要的呢?”盛风雪说,“就算我是您的贴身丫鬟,也应该有自己的时间吧,在您需要我的时候,您确实是很重要的,可是在我自己的时间里,您却并不是重要的。”
君依没说话。
“每个人都有独立的人格,每个人都是自由的,”盛风雪继续说,“就算被囚禁的那些人,牢里的那些人也是自由的,至少他们的思想上是自由的,也无法全部禁锢他们。”
“我懂你的意思了,”君依笑了笑,“你觉得我一直在骗你,所以你生气了。”
盛风雪站定,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可是我从未骗过你。”君依说。
“是吗?”盛风雪反问,“那我怎么觉得,您在我面前没有一句实话呢?”
“那怎么可能?!”君依吃惊的说,“难道我有骗过你吗?”
“你这面具就是证据。”盛风雪说。
君依:“……”
“为什么你一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盛风雪问,不再虚情假意的用敬语,“你戴着这样的面具跟别人交流,就不怕有别的人冒充你吗?”
“谁敢冒充我?”君依吃惊的说,“那他不是找死了么?”
“这世间本来就有很多不怕死的人。”盛风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