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稀奇了。
既然自己已经说了那么多,再多说些也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她能听出君依语气里的欢快,所以她才没有再多保留什么,在允许的情况下她不介意回答君依的其它问题。
“那些邪祟是尾随着我来的吗?”盛风雪问,“我当时只是怀疑,现在有些确定了。”
“你知道?!”君依显然很吃惊,回头问时他的脚步也停住了,盛风雪随着他脚步停下默默地点了点头。
“初始我以为它们本是在这附近游荡的邪祟,后来接触后发现有些异样,于是便试着猜测了一下。”盛风雪默然听着。
“这些都只是我的猜测罢了,但听南玄你也这么说我便能确定了。”盛风雪接话过去,坦坦荡荡并没有想要掩饰什么。
“那它们为何要尾随你?一般情况下邪祟是不太喜欢四处游荡的。那个时候羊车虽然走得不太快,但距离军营也有段距离了。”见盛风雪承认他也直白的问了出来,君依想不到其它原因就只能指望盛风雪能知道些什么。
“我不知道。”盛风雪摇头,这是实话。
“你也不用太在意,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见她这个样子君依安慰说道。
盛风雪抬头看他觉得这个人似乎和昨天有点不一样,但是是哪里不一样,一时半会儿她也想不出来。
盛风雪凝眉低头下去,正在她犹豫当儿君依已将佩剑从她怀里拿了过去,怀中一空盛风雪猛然抬头。
她什么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怅然若失,又有点难过。
君依拿过配剑去将黑绳重新打了个结,准备妥当后才俯身将黑剑斜背在了盛风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