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酥白留意到他几步走过去,之前老师也跟他说过长期服用抗抑郁的药对身体是会造成一定程度的损伤,但这药又不能不吃,他着急也没办法。
姜烯知道他一言不发在想什么,压低声音安抚道:“没事,正常情况而已,你蹲久了起来也会这样。”
居南跟曲清北还保持着相顾无言的局面,董酥白也不想待在这里当电灯泡,索性拉着姜烯进屋把衣服换了。
他刚刚炒菜也出了一身汗,干脆连自己一块儿换了得了,可拉开衣柜一看,里面竟然夸张到一件衣服都没有。
“我衣服呢?”他疑惑道。
“都洗掉了。”姜烯裸着上半身,半个头埋在衣柜里找东西。
他身上的伤疤痕迹已经很淡了,这一年多碍于这些伤口没法上强度锻炼,肌肉线条虽然比不上以前紧致有型,但薄厚度还是正好的。
胸口的肌肉随着他用毛巾擦拭的动作上下微颠,他找出一件衬衫,站在镜子前从中间开始往两头扣扣子:“萨摩耶掉毛是真的严重,昨天酥饼趁我不注意跑进你衣柜里玩,里面跟下雪了一样,我就全扔洗衣机里洗了。”
董酥白看他把胸口擦得泛红,看着还挺有弹性的,默默移开了视线。
心里直念色即是空,禁止白日宣淫。
他看了眼已经被自己泡进水里的衣服,只恨自己手快,一个头有两个大:“那我刚刚脱衣服的时候你怎么不跟我说,我现在穿什么?”
他总不能只穿条短裤出去吧?这影响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