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烟站定,抬起手,抚摸到了alpha坚硬紧绷的下颌。

贺忘克制住某种根植在本能里冲动,僵硬地侧过脸,在怀烟柔软的掌心里蹭了一下。

“殿下。”

贺忘压着声音说:“我用过隔离剂了。”

但是没有效果,贺忘常年使用特效隔离剂,本来就生出了一定耐药性,更不要说现在。

只有一种方式可以解救他,可他不愿意通过祈求来获得。

怀烟弯起唇角,贴住贺忘的额头,一眨不眨地和alpha漆黑的眼睛对视:“那你要不要试试别的办法?”

这听起来诱惑极了,可贺忘还是没有立刻行动,而是艰涩地问:“你还要我吗?”

不是一时的怜悯,而是在看清他的危害本质之后,还是长长久久地和他在一起。

怀烟闭上了眼睛,轻而坚定地说:“要。”

空气凝滞了片刻,接着天旋地转,怀烟被迅猛的野兽压进了床。

所幸,他在进门之后,锁上了房门。

怀烟不知道贺忘还有对他这么凶的时候,又凶又莽撞,他的意识都被撞碎了,迷迷糊糊,什么也不记得。

怀烟被握住,动不了,也不能动,像绽放到极致的花,再开放一分就要坏掉,枯萎,融化。

他分不清时间,依稀记得好像哭了很多次,哭着哭着又忘了继续哭很多次,意识始终是断断续续的,直到最后,他清楚感觉到了alpha的牙齿刺进了他的后颈,怀烟察觉到了某种将要来临的危险,本能挣扎着要逃,却被贺忘牢牢按住了腹部,下一秒,最危险的东西来临。

怀烟哭都哭不出来了,眨着被泪水浸透的眼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或者是忘了让他疼痛与欢愉的根源,竟然躲进了贺忘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