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这样的美貌,就算他什么也不会做,摆在娱乐圈里当个花瓶,他也能成为万众瞩目的花瓶。

出道前,丁佳怡陪他去定制了耳返,耳返需要倒模,膏体被注射到耳朵里的时候,他眼睛瞬间湿了,密密长长的眼睫毛湿哒哒黏在一起,像一只可怜的小奶猫。

倒模过程不能说话,他就用手机打字,委屈地抱怨:我这辈子没有吃过这样的苦。

丁佳怡:“……”

从丁佳怡的角度来看,这算什么苦呢?世界上比这个还要苦的事情多如牛毛,但是对一向被娇惯着长大的怀烟来说,这已经是他吃过最大的苦了,他连生病吃药都不需要吃苦的,医生会想方设法给他找来能治病的又裹着糖衣的小药片。

丁佳怡不敢相信这样就觉得苦的娇气鬼能经历娱乐圈的大风大浪。

但他确实一步步走了过来,受点伤就委屈,要别人哄他,哄完,他依然会站起来,继续训练,或者拍摄。

他比谁都喜爱他的舞台,他不会做影响到他舞台表演的事情。

在他们分配好房间休息的时候,另一边,盛况应了朋友的约,到了本地一家酒吧。

酒吧里玩得正嗨,喧闹的音乐和晃得天花乱坠的灯光下,人们跟着音乐放纵狂欢。

盛况站在二楼的走廊,手臂搭着栏杆,嘴里咬了支烟,半眯着眼睛,视线有一下没一下扫过人群。

alpha长得帅,气质也出众,像是什么纨绔少爷,过来邀请他的人络绎不绝,他漫不经心摆手,一概拒绝。

“怎么不下去玩?”朋友搂着自己的女朋友,揶揄地说,“知道你单身,特意给你找了个脱单的好地方,你怎么都不领情啊?”

盛况是他在国外认识的朋友,他知道这少爷什么性子,家里有钱,头上又有个关系不怎么样的哥哥,他懒得和哥哥争权夺利,天天就知道到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