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禅渡思考片刻,摇了摇头:“不可能。”

“为什么?”关醒有点气愤,转过头问他。

“你不敢看我。”对方肯定到。

“谁说我不敢,我敢!”关醒猛地往前挪了挪,死死盯着鹤禅渡的眼睛,看着瞳孔里的自己。

对方笑的更开心了,用手支着下巴,弯着腰的样子像只慵懒的大猫,一边摇着尾巴,一边凑近了些,眯眼同关醒对视。

关醒一点都不是他的对手,鹤禅渡笑着的瞳孔里饱含着肉食动物的侵略性,他的眼光顺着关醒的额头、眼睛、鼻尖一点点的往下滑,在那唇上停顿良久,久到关醒的唇被眼神灼烫到微微颤抖发麻,让他不自觉的回忆起刚刚的亲吻,强势、深入、窒息,他的口腔现在还发痛,不胜玩弄。

大脑已经清醒,身体却还沉浸在刚刚亲吻的余韵中,微微发热。在这种实质化的眼神中,身体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都无处遁形,关醒越发疑心鹤禅渡看出了给他的异常,他觉得那眼神中有种微妙的满意,于是他实在忍不住了,倾身捂住了鹤禅渡的眼睛。

下一瞬,鹤禅渡低低一笑,介于成年与少年间的细砂感在关醒耳边炸裂开来,他看着对方的月牙唇,知道自己完蛋了。

这一捂,就彻底露了怯。

果然,对方更加肯定了,声音愉悦至极,撒娇一样:“关醒,你就是喜欢我。”

像是被烫着一般,关醒猛地松开手,他惊慌的看着对方的眼睛,然后又猛地转头,眼神不知道该落在哪里,接着就是一阵诡异的寂静。

鹤禅渡嘴上不打扰他,手却不安分,指头不停的戳关醒的手背,像骚扰唐长老打坐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