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世事不总遂人愿,在离俱乐部五十米的地方有个烟酒铺子,归海正在买烟,和行色匆匆的巴戈撞了个正着。
归海从头看到脚,觉得今天这个穿风衣的巴戈格外迷人,清爽明朗,如沐春风。
巴戈礼貌地笑了笑,随即加快脚步。
归海抖了抖手中的烟蒂,目送着巴戈躲闪的背影,觉得这个人愈发有意思了,像这样故意躲着他的,还要从大学时的校花说起,直到毕业时,校花才亲口承认,她暗恋了他整整四年。
所以,巴戈的这种躲闪,是不是在向他释放某种信号呢?
就当是吧,归海把自己逗笑了,没想到眼光挑剔的他,今天也能拜倒在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人的石榴裙下。
谁叫他长的这么好看呢?
归海扔掉手里的烟蒂,在脚下使劲踩了踩。
巴戈靠刷脸再次赢得了老板娘的免单,他掀开布帘,在廊道脱下保守的风衣外套,露出里面性感的紫色紧身衣,这是他第二次踏足这里了,却依旧心惊胆战,不知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
今天的巴戈的确穿得太“亮眼”了,大厅的男人们渐渐围上来,对巴戈上下其手,展开无止境的“骚扰”。
隐约间,巴戈感到有一双手爬进衣服里,碰到了夹在内侧的微孔摄像头,他警觉地往后一退,恰好踩在归海的帆布鞋上。
“对不起!”巴戈转身,和归海四目相对。
归海扯了扯巴戈的紧身衣,“不好看,脱了吧,勒这么紧,不膈的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