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在三周之后的一天突然被宣告抢救无效去世,唐安晏冷静的处理后事,安排葬礼,体体面面的送老爷子最后一程。

覃佩因为老爷子去世冲击很大,在医院住了一周,唐安晏除了要处理爷爷的事情,还要忙着替覃佩打理公司。

老爷子一走,公司失了主心骨,覃佩虽在集团内立的住,但毕竟是于情于理而言,一个外姓媳妇也难以服众。

担子还是得唐安晏挑。

唐安晏这几天忙到脚不沾地,悲伤的空都没有,被挤满的行程和事宜压的满满当当,和那真视频的时候也几乎是聊几句就挂断了,状态不是很好。

没办法说给那真听。

那真不懂得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但那真的变化唐安晏终于在今天发现了。

那真从最初的每天问唐安晏什么时候回来,到如今乖乖的等唐安晏电话,却大部分时间都是唐安晏问他答,生分了一样,小心翼翼的说一句话打量一次唐安晏的神情。

每当唐安晏皱了眉,那真都会迅速把头低下去不敢看他,揪着衣服手足无措的小声嘀咕,“那真……很乖的……”

“那真。”

连日来的悲伤仿佛在此刻才逐渐汹涌,难以言说的折磨不眠不休的困在他不太清醒的脑海里。

状态不太对,满脑子无从下手的事情侵占了他太多的心力。

唐安晏闭了闭眼。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