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们其实想要种花,然而院子里规划好的菜园中,却甚至没有一个能盛放泥土的破轮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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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说话呢,你想啥呢这么入神?”赵海生问了蒋天好几遍中午吃啥,都没有得到回答,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什么?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
蒋天怔怔的回头,看见赵海生快要落到脚面上的脸,终于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长叹一声,“哎呀不管了,去吃饭,你想吃啥我请客。”
“这还差不多”,赵海生将座椅调整好,系上了安全带,目视前方,脑海中正翻阅着菜单挑选呢,蒋天就扭过头看过来。
“你说何春寿这样的人,会对张平贵这么包容吗?”
“……说不定人家就是对朋友好呢,你要是对我再温柔点,我对你的包容度也会大大提升的……走不走啊,吃不吃饭啊?”
“走走走,再晚点食堂没饭了。”
“你不说你请我吗?就吃食堂?”
车辆路过街头巷口,在土路上扬起一阵灰尘,旁白你的野花在风的吹动下不断摇摆,穿着破旧帆布鞋的何铭,背着书包走过来,他踩在那朵野花上,斩断了它的脆弱枝茎。
他看着汽车的尾灯逐渐消失,低头向巷子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