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将这瓶香水递给痕检,放进证物袋里,他转身向门外走去,赵海生跟在身后,“你说他这是买给谁的?”蒋天向来不喜欢八卦男女之事,赵海生故意撞他的肩膀,惹他不快。
然而这次却反了常。
“王萍”,蒋天说着步伐逐渐加快,他拉开停在门外的车门,坐了上去。
赵海生呆呆愣愣地也跟上去,车子瞬间启动,迎着远方的温暖光线,他们驶向了昨晚去到的那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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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上午的时间,蒋天和赵海生几乎走访了那片的所有群众,上到八十,下到八岁,从没长牙问到没牙的,嘴皮子都快磨烂了,才终于回到车里。
赵海生直接瘫倒在座椅上,将车座放到最低,躺在上面唉声叹气。
“我跟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说好的你主外我主内,现在可好,我都快成那磨盘上的驴了,一天天就让你这个老地主压榨。”
蒋天笑了笑没说什么,依旧精神满满地翻看着笔记,“张平贵和王萍的关系竟然所有人都知道,何春寿到底是怎么想的?”
“能怎么想?自己老婆和自己好朋友给自己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我看他是伤透了心,你说会不会张平贵的死和他有关系?”
赵海生揉了揉脖颈,他看向蒋天,然而蒋天却只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