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是悲剧。”

第2章 “最开始的时候最爱”

舞台上的灯光闪烁，落下的彩条钻进衣服，贴在肌肤上，有些瘙痒刺痛。

蒋雨缪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忍不住抬手摸向后颈，纤细的指尖捏住一张彩条，她抬起头，微微侧目，便看到了舞台上，一手握着奖杯，一手提着长裙慢悠悠走向角落的女人。

“那是23岁的你”，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真耀眼啊”。

舞台上氛围热切，衣着华贵的人正在互相攀谈。躲在角落里的蒋雨缪，轻轻抬手捏住一个飘落的彩条，她忽然向台下的自己看过来，圆圆的眼睛似乎瞪大更多，灯光倒映在里面，落下一片细闪。

五年的时间不长不短，变化最为深刻的，似乎就是这双眼睛。

“是你自己选的……”

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蒋雨缪转过身去一探究竟，周围嘈杂的人群来来往往，却无一人停留。

耳边残留着陌生气息的温热，蒋雨缪垂下头捂着胸口，那里跳动的心脏异常剧烈。

是谁？好熟悉？

“……你怪不得别人。”

又来？那个声音凑近又迅速远离，似乎在身边，又似乎相隔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