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仆人,你到底拿不拿!”她有点恼羞成怒。
他失笑:“怎会不拿。”
江知走过去,打开鞋柜,望了几眼以后,指着其中一双回过头:“公主,这个?”
16,7岁时让他叫公主他不叫,她今年马上都28了!张初静皱起眉,认真说:“不准叫。”
他把鞋提过来:“嗯,我给公主穿鞋。”
“啊啊啊——”张初静现在受不了他了,这简直比骂她还让她难受。
这一刹那,见他提着鞋子走过来叫自己公主的画面,她连疼痛都暂且感觉不到,变成复读机:“江知!不准叫不准叫不准叫!”
江知没在说话,就蹲下,这是双低跟单鞋,他扯开带子,只是弯下脖颈认真研究地画面不像卑微仆人。他怎样都不会沦落到服侍别人。
有些人就是这样,即便折腰弓背,也不会叫人看低半分。
只是高傲如他,却抬起头仰视,又叫:“公主,还不伸脚。”
张初静被他烦得说不出话,哪里还管什么疼不疼,一边抬起脚一边皱眉:“都说了不准叫。”
真的很魔幻好不好,这么高一人突然蹲下来,她完全不能适应。
江知拿起一只鞋看着,他手指长,匀称骨感的样子,此刻一手抬起鞋,张初静又想说些什么,又见他手指抵上自己脚后跟,把鞋往里推。
一边说一边给她穿好鞋:“怎么,就许你叫我仆人了,我还不能叫你几声公主?”
张初静穿好鞋立马收回脚:“反正就是不准叫!”
关好灯,两个人乘电梯下楼,剩下一室寂静。
夜晚是由天上的星星和路地上的星星一同组成。江知开车过来时,张初静此刻在路边,正无聊数手指。透过车窗见她,她一身及膝白裙,她皮肤比白裙还要莹润,不说话时像月亮,所以旁边路灯也算得上是星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