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调取地监控上也显示男子并未有犯罪冲动。此外,他说话属实,今晚确实在加班,王天河没有任何案底,根据对面提供地证词,大白话来说就是——
你在自作多情。
而花坛砸地,导致男子在医院居住几天,目前有轻微脑震荡,对面现在让她赔偿医药费。
“……”
张初静刚听见这个消息时,只是轻声回复了一个“好”字。
可她根本不觉得这是个误会。
不是不想赔偿医药费,她非常相信自己的判断,相信那个夜晚,他刻意放轻的脚步声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可他偏偏是和她同一栋楼的租户,偏偏他还住院了。
这已经是有口说不清了,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她迫切地想要找一个人倾诉。
挎着包上电梯,这边小区是一户一梯,相比起她租住的小区,安全方面上会好许多。
她输完密码以后拉开门望了眼,客厅里灯没打开,下午日落时分,室内处于暗沉沉的状态,只落地窗外绚烂的晚霞有滋有味
张初静收回视线——他又在加班。
在没有短暂介入江知生活以前,张初静还以为当老板挺闲,不过这都是刻板印象,至少,他这个老板还挺忙。
换了双鞋,她回房间想先洗个澡,走近屋子,早上忘开窗,此刻房间还有一点昨夜残余的冷气,但很快就微不足道起来。她拿起遥控器,随意一按就放下离开。
走出浴室那一刹那,张初静揉揉眼睛,热气扑面而来,北城的七月,还正是酷暑难耐。
她受不了,准备回房间降降温,拉开门,想象中的凉气并未来袭,仍旧是粘腻难受的温度。张初静后知后觉地抬眼,才发现空凋的显示灯并未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