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那这能是谁家呢?
张初静眼底的惊恐更惊恐了,她这么坐着,等了好一会儿才认清这个事实,零碎的记忆让她皱眉,可她回忆不起完整版。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费力把记忆串联起来,她努力触发加速键,可网络死机,加载到一半直接短线,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跳过。
但她能确定一件事。
他们最后上床了,张初静笃定。
一些零碎的记忆又冒了出来,张初静表情扭曲,她恨铁不成钢啊,恨自己怎么这么不中用。
她,貌似,把,江知,嫖,了。
张初静缓了好一会儿,细细理了下记忆,她才下床,裸脚踩在瓷砖上,身上衣服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一件简单的白t,长度到大腿根差不多,刚好露出纤细修长的腿。
张初静真的有点紧张。
她马上拉开那扇门,门外面她该如何面对。
不过那些所有的纠结,等到出门和江知对上的那一刻,张初静释然了。
江知又没喝酒。
也没注意他是在干什么,张初静见着他第一眼,眉头沉下,表情严肃,有一股似是奔赴刑场的决然,她只说了两个字:
“绝交。”
末了,张初静又补充:“你现在别说话。”
江知抬眼,到没说什么,他走到玄关拿了一双拖鞋。
张初静恍然意识到一件事情,那就是,昨晚,她好像根本用不上鞋。
“……”
嘴角僵直,她还是不能接受,站在原地半响,又烦躁地揉揉头发。
她听见自己彻底丧气的声音:“江知,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