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软招……”江免干笑两声。
“我以前给您写过信的。”姑娘从背后环抱住他,哭得更大声了,“您还专程过来了,把我从父亲的家暴中救了出去。您还记得吗?我进连古馆后又遇见了您,您给了我一个玉镯子,并祝我生日快乐。”
江免脑子一闪白光,他哼哼一声,痛恨自己想起了这段记忆。他明知道这是陷阱,但还是忍不住跳了进去:“你是李珊,没有名字的李珊。”
他微微仰头:“你过得还好吗?”
“不好,一点也不,殿下,自由党人把我们村子屠干净了……我丈夫被捅死了,小孩摔死了,本来随波逐流想去夕城,结果被赶了出来。”
“真可怜啊,那你松开我的枷锁吧,我们一起逃出去。”
“殿下!万万不能啊!那些党人就守在门口,出去就是送死!”
“啊啊,是啊,那一起死掉好了。”江免无所谓似的点头,如愿得到了侏儒震惊的眼神。
身后女郎发出了一声尖叫,但江免毫不在意,他继续轻轻说着:“因为你压根不是李珊。”
她紧张地手抖:“你、你怎么看出来的?”
江免皱皱眉,随即叹了口气:“啊……第一,你是个七古人,口音太重了。第二,李珊是宋真·卡西拉手底下的将军,死在了十年前,自由党人第一天挂在城门口的是明里亚斯,第二天就是她——我猜测你和她交情不浅,但你想糊弄我还差得远呢。”
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真的不止是四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