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间的男人?”谢玉台一听,立即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这有什么难的,打晕了绑起来,吃干抹净。”
但卿执却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对谢玉台摇头。
“此事,并非难在此处。”
谢玉台瞧见卿执眸中的羞涩,分明就是动了心。
他转眸一想,道。
“不想要那人的身体,那就是想得到他的心了。这倒也好办,凡间的男人最好拿捏。”
他想起流连在春秋殿的那些浪客,衣衫褴褛的和衣冠楚楚的,不管外表多么光鲜亮丽,撕下面具都是同一张面孔,为色所俘,为欲所趋。大抵人间与妖界的感情,都离不开烂俗却永恒的七情六欲。
恐怕如今的段冷对他也是这样。
谢玉台眸光不着痕迹地暗了暗,依旧温声细语道。
“神仙姐姐,我教你跳一种舞吧,保准那男人看了之后,心神和眼睛都离不开你半分。”
“舞?什么舞?”
那小神仙不明所以,蹙起一双好看的柳叶眉。谢玉台借折扇挡住二人的侧脸,凑到卿执耳边小声道。
“嘘——小声点,这是我祖传的绝学,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但这话只是谢玉台故作玄虚,他要教给这小神仙的东西,哪有什么祖传可言?他父亲可是生于沙场死于战火的将士,大概从未去过勾栏瓦肆那种地方。
那小神仙却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