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压着我了,快下去。”
“我偏不。”闻言段冷睁开两只墨眸,在黑夜里似乎隐隐发亮,幽幽道,“除非,你杀了我。”
又来这套。谢玉台最近都快练出忍者神功了,他狠狠咬了口后槽牙,翻过身背对段冷,打算不再理这人。
他在心里念叨着,忍一忍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谁知段冷却依然不依不饶,长臂一展就把谢玉台整个人揽入了怀里,还一点点放松了缩骨术的限制。
谢玉台便感受到身后那处怀抱正在变得越来越宽厚,它逐渐能够完全覆盖过自己的肩膀,形成极具安全感的一方拥抱。
段冷的另一只手也强势入侵,从谢玉台的颈下穿发而过,营造出他正枕在自己手臂上的错觉。右掌下移,不轻不重地覆落在谢玉台的腰际,那只腿则勾住谢玉台的膝盖,将他全身上下都禁锢在自己的身体里。
谢小皇子整个人都紧紧贴在段冷胸膛,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如擂鼓。
他深吸一口气,闻见了段冷衣襟上好闻的幽兰香。
……这感觉,似乎也不赖。
于是这一夜,谢玉台难得地贪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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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时,已是巳时末,水叶和镜花二人一如往常地在别苑里逗弄鹦鹉。谢玉台出门前匆匆路过,正被水叶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