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刺啦刺啦刺啦——”
单独的锐音听上去并不刺耳,但是当它们连在一起,威力就变得极其惊人。谢玉台像听到了紧箍咒一样,捂着自己的一对狐耳慌忙逃窜,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啊啊啊——段冷你快停下!我受不了了!”
闻言,段冷收了手头的动作,暖阁中又恢复一片清寂。
谢玉台感觉自己的耳朵方才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即使这声音已经止歇,他的潜意识还难以走出它的阴霾,脑子里还在不断回放。
“我的神啊,段冷。”谢玉台不可置信道,“你究竟是怎么忍受这声音的?”
段冷从自己的耳中取出一个小巧的东西,放在谢玉台眼前。
“耳塞,你值得拥有。”
“你就不能给我也做一个?!”谢玉台愤愤道。
“我问水叶讨的,就一对。我不会做。”
行吧,竟然也还有段贤妻不会做的东西。
谢玉台没了辙,将耳塞推回段冷面前。“那还请你……不要在我回沉香榭的时候磨刀。”
“分内之事。”
谢玉台从桌前起身,想到贵妃榻上小憩一会儿。没想到原先铺着柔软织毯的地方,竟然摆上了一顶小方桌。
方桌上错落有致地布着黑白二色,正是一盘未尽的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