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意识到对方是为了照顾自己,岑月只得往里走走。
两次见面感觉对方的话都不多,以为后面又是这样安静走完,身旁的人忽然开口。
“你怕我吗?”
这冷不丁的话,冷不丁的问题,岑月一怔,随即脱口而出:“不。”
虽然会觉得有压力,但那跟害怕是两回事。
身旁人微微低头,低声道:“是吗?”
仿若叹息的一句,叫岑月不知道他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她。
想起自己刚刚拒绝上车的事,岑月解释:“……我只是觉得那样有些麻烦。”
他偏头看过来,问:“如果我并不觉得麻烦呢?”
“……是我自己这样觉得,总觉得这样的话,心里会过意不去,甚至就为此懊恼很久。是因为不想自己这样,才……跟您没有关系。”
身旁的人抬眼看了看前方,片刻后,微微颔首,像是确保她能听清他的话,道:“不用称呼您,叫我贺庭青就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1]:出自《资治通鉴》
第42章
chapter 42
半山别墅里,到处都是生日元素的装饰。
接连几首快歌将气氛推向高/潮,下一首忽然曲风一转,悠扬舒缓的前奏响起。然而到歌词部分,台上的人却没唱,只有伴奏在放。
四周的人都看向台上,质问的,不解的,催促的话扔过去。
台上的主唱却拿着话筒满是迟疑,不知道该唱还是不该唱。原本是说这最后一首歌有其他人唱,他们只要给伴奏就好,但是到现在都没有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