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止笑了起来,望着静谧无垠的夜空,良久才道。
“好一个以暴制暴。”
清云子瞥了他一眼,然后将药倒进石陶碗里侧身去了姜意欢的房里。
这边,乌提子站在窗台上,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尽数收进眼底,她出了房门在后山的土坡上找到了一个人喝闷酒的江风止,“怎么喝酒不叫我?”
江风止又大口饮了一口,慢慢吐了一个略带酒精气息的嗝。
他眼神散漫,望着姜意欢房间紧闭的窗户,“小公主,怎么了?”
乌提子:“不是说月底有什么国宴吗?我们已经在这里三天了,赶路还来得及吗?”
“呵呵”江风止淡淡一笑,“来不来及都不管我的事。”
乌提子浓黑的眉毛竖了起来,“怎么从姜意欢感染后,你们一个二个都这么反常呢?”
“啊?有吗?”
乌提子肯定道:“有。”
江风止将喝干了的空酒瓶倏然往天上一抛。
受到重力的酒瓶像一颗急速坠落的流星,重重地砸在乌提子脚边,哐当一声,瓷器酒瓶四分五裂,碎片崩了一块划伤了乌提子的脚踝。
江风止侧身转头对她微笑:“你不应该每日盯着其他人去观察,多想想你自己的后路吧。
据我猜测,你刺杀皇帝后,根本不会有什么人来接你出京,就算我们放水饶你一命,你亲爱的父亲也不会让你活着回西域。”
乌提子本就被酒瓶吓得不轻,现在更慌乱了,“可我不得不这么做我体内有断魂,如果一个月内拿不到解药我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