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意思!”
孟恂初没头没尾地回了一句,苏清河听不到的电话的里的内容,但结合自己刚接起电话时听到的话,也能猜出个大概。
以她对孟恂初的了解,他不会无缘无故对小姨的公司进行拦截。
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
孟恂初的话一出,电话的那头突然安静了下来,孟恂初没给她卷土重来的机会,直接切断通话。
苏清河看他放下手机才开口问她,“小姨说的事是你授意的吗?”
小姨夫的公司在深圳,他昨天上去是因为这件吗?
“是!”孟恂初没否认,“你小姨家的公司涉嫌财税造假,金融机构拒绝他们融资案只是第一步,如果不及时做出补救,等相关部门文件下来处境只会比现在更难!”
孟恂初本不打算和她讲工作上的事。
今天遇上孟恂初也不打算瞒她,“拒绝一个信誉有问题的企业融资是我们一贯的行事准则,不会因为你和他们的关系特殊关照,更不会因为你们的关系就高抬一手,希望你能理解。”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现在这个社会能做到公事公办的少之又少,反倒显得弥足珍贵。
苏清河不会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小姨就要求他破例。
“还有一件事…”孟恂初拉过苏清河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苏清河侧坐在他的大腿,和他靠得特别近。
孟恂初的呼吸喷洒在她手臂上,热源穿透轻薄的真丝面料,在冷气十足的室内,像持续燃烧的酒精灯,用微弱的火苗温着容器里的东西。
“你说!”苏清河难得见他说话吞吐,心底生气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