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回应,苏清河心底生出忐忑,靠回床头,侧头定定地看着他为自己忙碌。
“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明天医生查房确认没问题了再回家。”
苏清河从水里出来的时候是清醒的,到了医院之后却睡了将近30个小时,中途还一直喊头疼,孟恂初不敢掉以轻心。
孟恂初给她打了一勺炖汤送到嘴边。
苏清河喝下,还是不放心地追问,“钟意真的没事吗?”
孟恂初无奈掏出手机,点开录音软件把昨晚新增的录音内容点给她听。
“宝,我被我爸通缉押解回澳洲了,等我到了澳洲搞到新手机联系你,等我哦!”
两人同时落水,手机都遗失在海里了。
苏清河有孟恂初帮忙安排新手机,钟意因为父亲铁了心不让他们联系,别说给她准备手机了,身边人的手机都被看到牢牢的。
钟意只能趁孟恂初和他们打招呼的时候强行抢来孟恂初的手机对准他的脸解锁开屏,给她留下这段语音。
生平第一次老虎鼻子上拔毛,钟意几乎是都抖着把话说完的。
还完手机,看到身旁的父亲脸色铁青却他不敢开口让孟恂初删了的样子,钟意心底暗爽,庆幸自己没有赌错。
孟恂初将钟意是如何克服万难给她留的言,听得苏清河瞠目结舌的。
“确实像钟意会做的事!”
苏清河躺了快一天一夜,吃完东西无论如何也不想再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她抓着孟恂初一根尾指问道,“我们现在可以回香港吗?今天是周末,码头应该还有船。”
孟恂初婉拒,“约了医生明天早上做检查,不着急。”
“回香港也可以做!”苏清河反驳,改成拉着他的手腕晃了晃,开始卖惨,“走吧,我不想在医院住。”
没有知觉的时候可以将就,醒过来就不肯了。
“而且我东方文华的房间还没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