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苏清河都不敢跟父亲明说,怕他多想,觉得他们之间的婚姻过于塑料又在那自责。
只能卖乖,“知道了,待会我帮您打电话骂他。”
父女两絮絮叨叨聊了些近况,谁也没提网络上混乱纷杂的声音,默契地将这一切屏除在外。
苏清河挂掉电话,倒在沙发里哀嚎。
钟意幸灾乐祸扑上去,和她扭成一团,“你这离家出走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苏清河作势要咬她,“还不是因为你给秘书提的馊主意。”
钟意坚决不认为自己有错,“我这是无心插柳,再讲如果不是我这么刺激一下,你能看到孟恂初在全平台给你表白吗?”
苏清河轻哼一声了,拍了拍钟意屁股,“起来,我要继续工作了。”
“工作?”钟意噌的一下坐起,“你不回应啊?”
钟意拿出手机点进苏清河社交网络账号下的评论展示给她看,“你看看你收到的祝福,你粉丝都在向你确认这件事的真实性,你不说点什么。”
谢涵的水军全都去围堵那道声明去了,苏清河账号这还是一片晴天。
“不回!”
苏清河穿鞋往懒人沙发处走,钟意一脸不解地跟上去追问,“为什么?”
苏清河停下脚步,“我一旦回应就会陷入谢涵设计的圈套里。我为什么要针对她人为构成的恶意揣测和怀疑进行自证?”
“自证是丛林法则里最愚蠢的行为!”
“我现在不管说什么,她肯定都预设了应对方案,我除了陷入无尽的自证以外没有任何着数(好处)。”
钟意知道自证没必要,但,“那也不能任由她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