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河的呼吸被迫终止,脸色涨得发紫,胸腔涨得好像随时都要炸开。
“我很害怕,摸到碎在沙发边缘的瓷片,划伤了他的手……”
谢煊手上吃痛,松了力度。
苏清河趁机逃开他的桎梏,手里抓着滴血的碎片往门口的方向跑。
可在恐惧侵蚀下,苏清河跌跌撞撞跑到玄关,刚打开门就被谢煊追上来扯着头发拉了回去。
门外电梯叮的一声响起。
苏清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声呼救。
回家的邻居听到动静,推开没关紧实的门,看到屋里狼藉,跑回家帮忙报了警。
谢煊拽着她往房间里走,封魔一样把她扔在床上,用枕头捂着她的脸继续剥她身上的衣服。
苏清河回忆起这段经历。
记忆里全是血腥和暴力冲突。
她身体轻颤,吸着鼻子说道,“我仅存的求生意识和所能自救的只有那块碎片,我也不知道怎么伤到了他的眼睛。”
脸上的压力突然没掉,谢煊哀嚎着翻身倒下床底。
苏清河扔掉脸上的枕头翻身从床的另一侧下去,抓着身上的开衫跌坐在地板上。
她想跑,脚上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好在警察没多久就赶到了。
一同前来的,还有谢家当时最有望出任家主的那位。
这件事被他压了下来。
作为证据之一的那套公寓被他处理干净,他让人给自己账户上划了10亿作为补偿,连夜安排专机送她回伦敦。
钟意是她让警察帮忙打电话叫来陪她的。
苏清河怕爸妈知道担心,让钟意帮忙跟他们撒谎说学校临时通知她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比赛,马上得赶回去,钟意陪她一起。
回到伦敦那段时间,苏清河经常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也会做噩梦惊醒。
孟恂初听得太阳穴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