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姐能这么肯定回答,那就肯定不是私下的时候,想到昨晚喝的酒,苏清河小心翼翼道,“在餐酒吧?”
“嗯哼!”欢姐侧倚着栏杆,“不仅我看见,很多人都看见了,比如孟恂初那个助理!”言下之意是她别想否认赖账。
苏清河低头,双手捂脸。
很快就反应过来欢姐昨晚约的酒别有用意,难为情地嗔道,“欢姐,你怎么能这样!”
她喝醉之后就爱学别人的动作,她能在醉酒的情况下去亲孟恂初肯定是欢姐拿老何给她做示范了,好多年前在大西北,欢姐就试过故意逗喝醉的她去抓她最害怕的蛇放在手心玩。
关键是她第二天醒来什么印象都没有,要不是同行的其他人做证词,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前一晚真的玩蛇了。
“我看你俩相处得挺好的,你不是也想知道孟恂初是不是喜欢你吗?”
欢姐用手戳了戳缩回壳里的苏清河,“昨晚你三番几次要亲他的时候他可没有拒绝,而且还乐在其中!”
“别说了!”苏清河羞愧到恨不得跳到池里原地遁形!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你们都是夫妻了,难道以后真相敬如宾,一辈子过无性生活啊!”
“欢姐!”苏清河猛地一下坐起,瞪着欢姐羞赧制止道。
欢姐摸摸她脑袋,“你该感谢老何,不然刚才在餐厅当着你老公的面我就要问你了!”
苏清河大喘气,那还真是得感谢。
当这孟恂初的面被问和他接吻什么感觉,不如让她直接社死!
她都能想象得到孟恂初看向自己是什么眼神。
肯定眉眼带着笑意盯着她,老神在在地欣赏她从脸颊一寸一寸红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