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宠溺地拍了拍欢姐,好笑道,“你啊你,又在给苏苏使坏!”
“什么使坏。”欢姐不承认,凑到老何耳边故意压低声音,“我这是在充分调动苏苏醉酒之后爱学人说话的行为帮他们一把。”
苏清河努力睁大迷瞪的双眼盯着欢姐的一举一动。
看到她凑在老公的耳朵边说悄悄话她也想这么做。
可她今天为了开车穿里的平底鞋出门,站在孟恂初面前根本够不到他的耳朵。
苏清河着急地踮起脚尖想要凑上去。
本就虚浮的脚下因为这个举动,整个人的重量都往孟恂初的身上倒。
孟恂初被撞倒趔趄,只好更用力才能将她抱紧,“清河,站好!”
“站不好!”苏清河还能分辨出孟恂初是在跟自己说话,扁着嘴抗议,“你不让我和你的耳朵说话。”
孟恂初被她倒打一耙的语气气笑,“谁不让?是你自己够不着!”
苏清河撑着孟恂初硬邦邦的腹肌,皱着眉来回摸索,好奇道,“这个是什么,一块一块的,好硬!”
吴助理右手捂脸,用中指搓着自己左半边脸的眉毛,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离场还是该给老板安排个房间。
孟恂初气血从心脏开始往下,在苏清河作乱的位置留恋片刻,持续往下沉。
他掐住苏清河又暖又软的手腕把手从自己的腹肌上拿开。
苏清河哼哼唧唧的不肯松手。
欢姐见状叫了苏清河一声,“苏苏!”
“嗯?”苏清河扭头,疑惑地靠上孟恂初,歪着脑袋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