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河脸颊发热。
吃干抹净……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欢姐好整以暇地盯着苏清河白皙的皮肤由粉变红,忍不住逗她,“抱你回房间的时候就没趁机摸一摸孟先生有没有腹肌?”
“我……我发烧呢!”
摸腹肌?
她什么时候给欢姐留下她是色女的形象了?
欢姐摇头道,“发烧怎么了,运动运动出身汗好得更快!”
知道她说的运动是什么意思。
苏清河一时哑口。
欢姐拍拍苏清河肩膀,鼓励道,“慌什么,多抱几次就好,抱完就亲,亲完就做,多顺理成章的事。难不成你们还要做有名无实的塑料夫妻啊?孟先生人多好,别你自己还没吃到先被外边的小妖精给吸食了!真要这样,你自己不觉得亏?”
苏清河听得脸红耳赤,都想捂耳朵逃跑的程度。
她现在可是连抱都是借着生病才敢提。
什么亲啊做啊的!
“……”
欢姐沉吟片刻,计上心头,拉着苏清河往下船口走,“走我们喝酒去!”
“喝酒?”
“对啊,男人们出去玩男人们的,我们玩我们的,放心喝,喝醉了就叫他们来接!”
欢姐知道老何这次来香港是和孟恂初一起去拍卖会。
现在距离拍卖会结束还有一个多小时,她找个地方先把苏苏灌醉,再给老何带电话让他把孟恂初带来接人,之后就可以坐等看好戏了!